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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源流辑要 <15>
<14> <13> <12> <11> <10> <9> <8> <7> <6> <5> <4> <3> <2> <1> 地学演绎 莫如波 2009 2009.11.28 北亚更多的是混血民族:对于只有几千年历史的诸多北亚民族来说,父系单倍群C、Q、R、N、O到达北亚的年代要早很多,他们在北亚的迁徙融合,致使大多数北亚民族都未能出现占绝对优势的单倍群,如图(1)及图(2)。作为现代人祖先,首批到达北亚的是末次间冰期的早东亚人D,4万年前他们曾到达过北纬70度的高纬地区,但在末次盛冰期大冰覆盖时,他们或被冷死、或已南撤,他们与第二批到来的C3可能连碰面的机会都没有,因此,很难说后来北亚母系高频的M系会直接与这群人有关,北亚人群父系D很稀;第二批到达东北亚的是C3,大约在2~2.5万年前,他们并到达俄罗斯远东,在1.4万年前就过白令海峡成为北美的首批居民;第三批到达北亚西部的是印欧R、Q,大约在1.5万年前出现于中亚-西北新疆一带,Q3在1.2万年前到达了美洲,成为印第安土著;第四批到达北亚中部的是N,大约在1.2万年前到达黄河上游河套地区及内蒙一带,并进入蒙古高原及西伯利亚;第五批到达北亚的是O系,大约在1万年前O2b、O1、O3先后到达东北,O3到达河套地区大约是在8千年前。后四批居民是北亚民族的绝对源头。 北亚人群C3c及C3d的扩张:蒙古北部Egyin Gol河谷2000年前匈奴古墓C组父系全部为C3而未见C3c(见>>>),北亚C3c共祖年龄5.94±2.90ka、突厥支C3c-DYS19 duplicated共祖年龄2.98±1.21ka、北亚C3d共祖年龄1.95±1.26ka,再结合C3c的STR结构,认为C3c及C3d的扩张很晚,应与匈奴扩张无关。C3c的扩张,早期与突厥扩张有关,晚期与蒙古族扩张有关,而C3d的扩张可能与鲜卑族扩张有关,C3c-Manchu cluster的扩张与满族有关,大致过程有:①.C3c大概在4000年前诞生于黑龙江下游地区,之后西迁到贝加尔湖西岸,并在那里形成C3c大本营,贝加尔湖一带的C3c更具多样性。但在匈奴崛起期间,C3c人群被压制,未发生规模性扩张。2000多年前,向贝加尔湖西面的丁零分出C3c-DYS19 duplicated支,他们参与了突厥族群的形成,并随着突厥的扩张扩散到北亚各地,其中哈萨克族的C3c就源自这一支,突厥的鼎盛期在北朝-隋朝;大约1500年前,贝加尔湖的C3c又向通古斯地区分出另簇C3c,此簇STR结构相对较简单;C3c再次大规模扩张源自13世纪蒙古族的扩张,它爆发于C3c在贝加尔湖沿岸的大本营,由于较多支系混杂在一起,其STR结构较为复杂。②.C3d大概诞生于贝加尔湖东岸,可能源自鲜卑族的祖先,早期向北面分出C3d布里亚特支,布里亚特人C3d高频,但与汉人的C3d没有共享,C3d的扩张可能与鲜卑族扩张有关。③.C3c的诞生比C3d早,但扩张年代似C3d更早,匈奴没落,鲜卑崛起,鲜卑向西扩张,有十万余众匈奴人降,此时C3d已扩张到C3c的大本营-贝加尔湖西面,他们也成了后来蒙古族C3d的源头。鲜卑的鼎盛期在西晋,后建北魏,隋唐时部分鲜卑人汉化,少量C3d流入到汉人之中。突厥的鼎盛期在北朝-隋,但突厥及后来的蒙古族都未曾发生过汉化,因此在汉人中就没看到有C3c。C3c与C3d在北亚的地域分布,C3c似乎位置偏北,而C3d偏南,在突厥取代鲜卑过程,也正是C3c从北往南的迁徙过程,而在取代之前,北亚南部应是没有C3c的,不然就会随着鲜卑人的汉化混入到汉人当中。C3c及C3d的频率见>>>、>>>,相关讨论>>>,主要综合了Yungsiyebu、sahaliyan、ranhaer网友的观点。早期匈奴的单倍群可能很杂,印欧R1、Q3、J2、I1类东迁很早,还有原居北亚东部的C3*、N3等,见>>>。关键点:C3c扩张于匈奴之后。(2010.8.27) 2009.10.22 哪种单倍群是华夏族群的原始核心?估计汉人中的60%源出黄河中上游的华夏族群,汉人Y-SNP的主体是O3系,汉族中的低频底层有N*、N1、C3*及Q1,一般认为,O3系(包括M122、M324、M134及M117)是华夏族群的原始核心,而N*、N1*、C3*、Q1是他们早期发展过程中的融合部分。作此判断的依据是:华夏族群起源于农业文明,而农业文化则是由O3系人群从湖南传至中原河南,然后再沿黄河传至渭水流域,O3系及O1a人群的农业文明的扩张大约始于9000年前,所形成的新石器早期遗址有彭头山遗址、贾湖遗址、裴李岗遗址、磁山遗址及大地湾遗址等,陶器的出现就与农业有关。而相反,目前还没有证据表明,全新世早期西北或北亚的N、东北的C3、中亚的Q人群已有农业文明出现,他们都还只是游猎采集族群。与此问题相关的:O3e-M134作为华夏族群的核心成员之一,只能来源于与农业文明有关的湘→鄂→豫中线,而不可能走从云南到西北的游猎采集路线(否则他们就产生不了农业),O3e西线迁徙说应予否定;汉族中的N*、N1、C3*及Q1是汉族自身的一部分,并非异族混入的结果,鲜卑、契丹、蒙古等胡人中有的是C3c、突厥中有的是N2及N3、印第安人有的是Q3,至少从目前的数据未发现有中原汉人被“胡化”的证据,汉人中,C3c、N2、N3稀少。(59) 2009.10.19 是战争消灭了北方单倍群的多样性:单倍型的突变间隔长达数千年,如果没有战争及大的自然灾害,按人口自然增长,中华五千年人群单倍型数量应变化不大,但中华文明五千年,中原、北方基本算是一部战争史,加上大的自然灾害,中国人口曾发生过多次锐减。人口的锐减,同时意味着部分人群或族群的消失,意味着进化树部分支系的灭绝,意味着单倍型数量的减少。总体上,可以假定支系的折减率与人口的锐减程度成正比,如果假设战国初中国单倍群多样指数为1000,经过多次锐减折算后,到了清末,中国人群单倍型的多样性只有原来的7‰,如表>>>,也就是说,战国时北方人群单倍型的多样性是现在的142倍,或者说,战国时的支系只有7‰延续到现在。当今,南方单倍群比北方更具多样性,除南方是东亚人的起源地外,战争少是个更重要的原因。(58) 2009.10.17 北方汉族母系单倍群M系高频原因初探:黄种人O系没向北方迁徙、还在岭南时,他们所对应的母系单倍群主要为N系(如图>>>、>>>,N的高频区在南方),就是到达北方的早期,尤其在华北东部地区,母系单倍群主要还是N系,北方母系自西向东被M系覆盖最早大概发生在5~4千年前的龙山文化期,再在春秋战国-汉代加剧(如47及56所讨论)。很明显北方母系M系单倍群源出华夏族群,如幻灯>>>所示。 2009.9.16 从辽西族群变迁想到华夏族群的扩张:黄帝与蚩尤在涿鹿大战一场,年代大约也在5千年前,红山文化很可能为黄帝间接所灭。黄帝大败蚩尤后,兼并了东夷集团,华北的后冈文化及山东的大汶口文化向龙山文化过渡,但河北一带部分后冈文化人群可能不服黄帝的统领而逃往辽西地区,结果把红山文化给灭了,并逐渐把那里的人群替换,导致辽西地区从新石器晚期到青铜器时期,母系从以N系为主逐渐替换成以M系为主,N系人群从牛河梁文化(5.5~5kaB.P)的主人沦为大山前夏家店上层文化(3~2.3kaB.P)的仆人、俘虏及人祭品。相关见(47)。 2009.8.7 西南少数民族的数据是否支持O3诞生于云南?O3大约诞生于3万年前,之后逐级分化,形成的树系关系如图>>>所见,中华各族群O3系的早晚关系有:M122→M324→P201→M134、M7、M159→M117(M133)。O3诞生后的最早期只有M122,接着出现M324,由于台湾及南岛土著的O3系未见M134、M7、M159等后生成员,估计M134这一级的分化是在盛冰期结束、海平面上升以后才发生的,年代晚于1.5万年前,以致于他们无法到达海岛;随着越往后,O3系的新生类型就越多,如荆蛮族群,他们的特征标记是M7,但族群的主体仍是M122及M324,据文波等684个苗瑶样本,(M122+M324)/M7=7,再如汉族、藏族,他们的新生类型是M134及M117(M133),但M122及M324仍然占O3系的半数以上,据石宏等18个省份汉族样本,(M122+M324+M7)/(M134+M117)为41/35。可以说,中华各族群中的O3系基本都是新老混杂体;反过来,若某民族的O3谱系是个新老混杂体,基本可肯定他们是个后生族群,如果当中混有M7,有可能源出荆蛮,如果M134及M117比例较高,有可能源自北方汉人或西北的羌戎,他们当中的M122及M324属后生成员M134等的群带成分,而不是当地的原住民。从M122诞生到M134诞生,间隔有大约1.5万年的时间,期间必然会产生一些单纯的O3*祖型族群,O3的诞生地无疑应与这些族群有关。现在再看看表中西南少数民族的数据,O3谱系中,确有部分少数民族M324频率较高,但他们都或多或少地出现有M7、M134、M117等后生成分,以致无法确定他们当中的M122及M324是否为当地的原住民,因此也就不能用来指证O3的诞生地在云南。(55) 2009.6.30 东越的迁徙路线及年代:据李辉,东越的特色是人群中混有O1a2-M110,上海金汇、马桥原住民就有约12%的M110,侗族、水族、仡央语族(夜郎国)因有M110突变标记而归入东越类,江西、皖南、闽西一带汉族中保留的一定比例的百越结构与侗族几乎完全一致,浙江的於越应是东越的扩张中心。台湾原住民的O1a*及O1a2十分高频单纯,因此认为,当中的O1a2-M110不应是五六千年前人类具备渡海能力后才从浙江一带漂海过去的。后期的人群常混杂有O3的后生成员,如M7、M134、M117之类,而台湾原住民则没有,台湾原住民应是浙江於越的源头,东越应走古海岸线经台湾北上。台南左镇遗址的年代在20~30ka前,而浙江、江西一带新石器最早的考古年代大概在1.5万年前,因此认为,东越应是在2.5万年前盛冰期开始低海平面时进入台湾,大约在2万年前分化出M110,然后部分在大约1.6万年前盛冰期结束海平海上升前离开台湾,沿古海岸北上到达浙江一带及以北地区。再后来大约5千年前,具备渡海能力的台湾百越携带着O1a2-M110漂洋经菲律宾岛链到达印尼。见百越O1a支系迁徙路线及年代图。判断百越族群发源地的一些方法:混有M110的可能源于东越(北干或於越),如部分侗族、罗城仫佬族等;O1a>O2a的,可能源自广东的南越或粤西沿海,如黎族、仡佬族等;O1a<O2a的,可能源于西瓯,他们是瓯骆混合物,如壮族、水族等;O1a高频的仅见于台湾土著;O1a稀少的不属百越。(54) 2009.6.29 苍梧越、干越、於越之间沿封开-粤北-江西-浙江一线的交流:苍梧越因春秋战国时期湘地扬越的南侵而西迁至玉林-贵港-桂林一带并联合成西瓯,西瓯再因瓯秦战争损失至少过半,剩余的大多与骆越一起演变为壮族,部分演变为周边的其他少数民族,如侗族、水族等,其中壮族是没有O1a中的O1a2-M110的,部分侗族、水族、仫佬族有M110成员,再从封开杏花广信河遗址及粤北石峡遗址发现有浙江良渚文化的特殊礼器-石琮,判断苍梧越、干越、於越之间是有人员交流的,但可能只是部分人员的流动而非整个族群都从於越迁来,原因是封开及粤北的新石器及中石器遗址向前都很延续,且延续从很早开始,他们大部分都是当地的原住民,如广信河遗址群的年代为3.9~4.5kaB.P,附近有5~6kaB.P的白石岩颅骨化石、约7kaB.P的封川簕竹口岩遗址、1万年前的黄岩洞遗址及22kaB.P的罗沙岩遗址等,粤北石峡遗址的年代为4.5~5kaB.P,附近有英德8~12kaB.P的牛栏洞遗址及8~14kaB.P的青塘岩遗址等。苍梧越比西瓯年代久远 。(53) 2009.6.25 西瓯可能是西迁的苍梧越:据史书,西瓯秦时分布于广西桂林-贵港-玉林一带。有认为西瓯与东瓯同源,是公元前250年楚灭越后才由瓯江流域迁至骆越故地的,但很难想象,几十年后这支队伍能与几十万秦军拼上三年。据地名考,西瓯指田地谓“罗”,骆越谓之“那”,两者应不是同族,史上曾发生瓯骆相攻,也说明瓯骆有别;又据考古,新石器早、中期广西北部所见为屈肢葬,该地域早先应为骆越O2a的地盘,西瓯并非那一带的原住民。根据“罗”地名与“那”地名的分布,西瓯与骆越的分布区、杂居区如 图>>>,可见西瓯原居西江沿岸靠北。一般认为东部珠三角一带为南越(水越)所居,因此,西瓯原居地应在肇庆-梧州范围的古苍梧地域,约四千年前的封开杏花广信河遗址群应由他们所遗留,其流行二次葬葬俗,出土有江浙良渚文化所特有的礼器-石琮及源自西樵山文化的霏细岩双肩石器,西瓯应为苍梧越(苍兕+封豨)的后裔。到了春秋-战国时期,掌握了青铜技术的O3系湘地扬越进入两广,西江中游东周时期的腰坑葬俗源自扬越。部分苍梧越与扬越融合,未融合部分被迫向西迁至桂林-贵港-玉林一带,形成西瓯联盟,西瓯故地桂平、贵港一带未发现腰坑墓葬群。骆越的Y-SNP主要为O2a-M95,而苍梧越-西瓯的Y-SNP应为O1a-M119,可能还有O3,西瓯、骆越后来演变成壮族等,壮族的O1a-M119比例为10~20%,可能是由于秦瓯战争太过惨烈,当今岭南的O1a频率并不高。语言上,苍梧越、南越、西瓯、骆越应属侗台语族(即壮侗或侗泰语族),扬越讲的可能是苗瑶语或古楚语。(52) 2009.6.23 青铜文化入粤是文化的传播还是人口的扩张?-读书文摘:西周时扬越栖处于今湖北汉水下游的江汉地区和湖南、江西等地,楚人入湘前,湖南东部和南部的主体民族是扬越,至春秋,随着楚的壮大,楚向南征伐和扩展,春秋中期占领湖南北部,战国早期占领湖南南部,由北而南,楚进越退,部分扬越南迁,成为岭南扬越的渊源所在(摘自李秀国)。广东青铜文化是在各地青铜文化的相互影响下发展起来的。①受楚文化影响很大,如青铜蹄足鼎、羽状云纹罍、编钟、提梁壶等;②与吴越文化有密切关系,如青铜剑、越式鼎、鉴、矛;③与西南文化有较多来往,如铜钺、筩等。广东各区有着一定的差异,尤以早期差异更大一些,如粤东-闽西南的浮滨文化,中期以后同共点增多(摘自邱立诚)。刮刀(注:如矛头、匕首、刻刀类)由分布于湘江中游的扬越所创,后被楚民族吸收、发展,流传到各地,主要分布于长江中游的湘江流域、珠江水系的西江及北江流域,北早南晚,年代从商末至汉代。岭南青铜文化是在楚文化影响下产生和发展起来的,本身一开始就包含着楚文化的因素。广东青铜文化分布有这么个特点:东周墓葬和青铜器主要发现于西江、北江、东江等交通线旁,年代早者在北江、西江的上游,越往下游广东腹地年代越晚,反映出青铜文化的流传进程。广东青铜文化总的特征是越文化因素与楚文化因素并存:从陶器来看,一方面是代表越文化的几何印纹陶盛行,一类以夔纹、云雷纹陶器为主要特征,一类以米字纹、方格纹和刺划纹陶器为特征,大致是春秋至战国时期;从青铜器来看,一方面从铸造方法、花纹装饰、器形上反映出楚器的特征,另一方面又有一批越式青铜器,包括容器、兵器和工具。南方青铜文化北先南后,由北向南传播,传播和交流路线有这么几条:一是东线,沿海边水陆并进,由太湖区出发,经浙江、福建南下粤东,沿东江进入广东腹地,这是一条古道,从史前延续到青铜时代;二是主线,从中原进入洞庭湖,沿湘江而上,分别与珠江水系的西江和北江相通,进入广西和广东,刮刀的传入就经此道;三是西线,溯西江而上经广西、抵贵州、达云南与滇文化发生密切联系(摘自周大鸣)。(51) 2009.6.4 按古人体质特征进行种群、族群划分可能会出问题:按体质特征,柳江人(20~50ka)、前阳人(19ka)、港川人(18ka)、鲤鱼墩人(3.5~7ka)均属东亚南部人种类型。丹东前阳人下颌骨特征与东亚南部人群相似,按年代推测可能为从东南亚沿海北迁的C3族群;日本港川人与柳江人相似,但日本列岛的港川人、三日人(20ka)、牛川人、圣岳人(14ka)、浜北人、山下町人(32ka)等应为绳纹人→虾夷人的祖先,属早东亚人D,其源于华北,盛冰期经朝鲜半岛迁入日本,而柳江人又与粤西鲤鱼墩人相似,同属古华南类型,鲤鱼墩人的葬俗为广西地域新石器时期常见的屈肢葬,应属O2a,柳江人很可能也是O2a。在体质特征上,柳江人、前阳人、港川人虽然可同划为东亚南部人种类型,但在血缘上他们很可能属不同的人种。 2009.3.5 谁更古老?李冬娜、李辉等《隔离于东亚入口的海南原住民父系遗传结构》一文大概有这样的结论:约2.5万年前盛冰期到来时,O2a进入了海南岛,海平面上升后又与大陆隔绝;海南黎族O2a网络的年代为2.6万年,网络结构显示海南黎族的O2a要比大陆壮侗族群的O2a更为古老,北部湾周边地区是O2a的扩张中心。也就是说,O2a进入广西要比进入海南岛更晚,则不早于2.6万年前。如果这个论点成立,广西地域诸多3万多年前的遗址又是由什么人所遗留呢?如有测年数据的遗址有:来宾盖头洞(35ka)、田东定模洞(34ka)、柳州白莲洞(20~37ka)、桂林宝积岩(25~35ka)等;另被认为属旧石器晚期的遗址有:靖西宾山人、都安的九谔山人及千淹岩、灵山人、忻城古逢人、柳州的都乐岩人及九头山人、柳江县的柳江人及甘前洞人、隆林德峨人、荔浦人、南宁双定牛岩洞、富川县的狮子岩、横山岩、尖山大岩、荆竹山及狗公山[注]、梧州的木铎冲等。广西的O2a与O*密不可分,不会认为是O2a到北部湾后就暂停前进了,仅由祖型O*或O1a、O3所遗留吧?据兰海,有文章的结构图显示,台湾阿美族人的O3的STR多样性大于华南的样本,也大于所有东南亚的样本,类似的情况难道能说明阿美族人的祖先比大陆O3人祖先更古老吗?恐怕不能吧?(广西的旧石器晚期遗址真多,比云南、贵州多得多,这说明东亚人祖先最早的集居地是在广西;一个富川县就有五个遗址,加上封开及梧州的,再为贺江流域-远古的封豨是黄种人O的分化中心添加佐证)(49) 【15】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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